拥有“乡愁”的幸福
《乡愁里的中国》
叶一剑 著
中国商业出版社
2012年10月出版
古人说,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。把行走当做一种阅读方式的人,越来越多;但真正超越一己之悲欢得失,在行走中用心去观察、思考这片土地现实命运的人,却越来越稀少。
我现在看到的《乡愁里的中国》的作者叶一剑,我相信就有后面这种情怀。
叶一剑和我是校友,不过我毕业比他早。很多年前,当他刚毕业要去北京发展时,我就感觉到他内心有一种激情、理想在激荡,有关新闻事业,有关这个国家的命运,在平静的目光下,能发现一种和实际年龄不相匹配的深沉。
后来他就在京城的各大财经媒体中来回穿梭。我原以为他会像许多财经记者那样,让自己的精神随着现实境遇的变化而放逐和流浪。但后来发现我错了,他最终找准了自己一个阶段或一生的方向,这就是我们现在在《乡愁里的中国》一书中所看到的,到基层中国去,以体验式的行走和书写关注中国变革,“对这个国家的未来给出更趋真实的思考”。
记者,特别是财经记者,是近些年中国新闻界涌现出的一个相对较为特殊的群体。一切以经济建设为核心,财经媒体和财经记者自然要冲在最前沿,敏锐地报道最具价值的经济新闻,为时代发展鼓与呼,这就是为什么《21世纪经济报道》《财经》等报刊备受欢迎的根本原因。财经记者身处其中,一般会出现三种演化,一是成为“新闻民工”,见什么写什么;二是转型,进入其他行业,特别是工商实业界;三是成为专家型记者或学者。叶一剑目前看来是想成为第三种人,他在京城举办读书会,在报社写政经大稿,抑或利用7年的时间写书,都在试图构建自身的思想体系,继而用笔把生命、心灵的最深层次体验告诉大众。《乡愁里的中国》是一次有目的、有雄心的写作,他告诉我们,原来财经记者可以有这样的书写、这样的悲悯和沉静。
在过去,我陆陆续续看过他写东北、东京、芬兰、柴达木、滇南,有些甚至在我们杂志上首发。总体感觉,这些文字不是简单的游记,只记录一些新奇的人和景;而是暗中有他自己的视角,比较的,关于制度和人文,把亲眼看到的点点滴滴的东西串起来,行云流水,真切自然,总能引发人的长思。
比如他写日照市,这个“以港立市”的城市,前后换的10任市长都是把沙滩当做公共资源来对待的,叶一剑在讲了丁肇中、翟墨等3人与沙滩的故事后,以抒情性的语言得出结论:日照的经验告诉我们,在强势的资本和权力面前,积极的公共政策完全可能赢得阻击战的胜利,而且,这一基于公共利益的决策,对城市未来全面发展和建设的促进作用极大。
这样的阅读是有魅力的,不作势、不生硬,常常如温柔的刀子,让你在会心一笑中心头一疼——超出常识之外的触动。
当然,从《乡愁里的中国》这本书中,我也能体会到叶一剑所说的那种“乡愁”。古人有言,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”,他对现实的关照,其实是有着一个文人或诗人的情怀的。许多人都可以凭着理想或激情去指点江山,但一旦走的、见的多了,就会感同身受,以建设性的姿态来看待这个世界。叶一剑就是这样,他虽然是一个政经记者,但在我的眼里,他的人文理念和由此展现的切入现实的视角,决定了他终要行走一生、“乡愁”一生。
其实,能够拥有这种“乡愁”,是一种幸福。
《乡愁里的中国》叶一剑 著中国商业出版社2012年10月出版古人说,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。把行走当做一种阅读方式的人,越来越多;但真正超越一己之悲欢得失,在行走中用心去观察、思考这片土地现实命运的人,却越来越稀少。我现在看到的《乡愁里的中国》的作者叶一剑,我相信就有后面这种情怀。叶一剑和我是校友,不过我毕业比他早。很多年前,当他刚毕业要去北京发展时,我就感觉到他内心有一种激情、理想在激荡,有关新闻事业,有关这个国家的命运,在平静的目光下,能发现一种和实际年龄不相匹配的深沉。后来他就在京城的各大财经媒体中来回穿梭。我原以为他会像许多财经记者那样,让自己的精神随着现实境遇的变化而放逐和流浪。但后来发现我错了,他最终找准了自己一个阶段或一生的方向,这就是我们现在在《乡愁里的中国》一书中所看到的,到基层中国去,以体验式的行走和书写关注中国变革,“对这个国家的未来给出更趋真实的思考”。记者,特别是财经记者,是近些年中国新闻界涌现出的一个相对较为特殊的群体。一切以经济建设为核心,财经媒体和财经记者自然要冲在最前沿,敏锐地报道最具价值的经济新闻,为时代发展鼓与呼,这就是为什么《21世纪经济报道》《财经》等报刊备受欢迎的根本原因。财经记者身处其中,一般会出现三种演化,一是成为“新闻民工”,见什么写什么;二是转型,进入其他行业,特别是工商实业界;三是成为专家型记者或学者。叶一剑目前看来是想成为第三种人,他在京城举办读书会,在报社写政经大稿,抑或利用7年的时间写书,都在试图构建自身的思想体系,继而用笔把生命、心灵的最深层次体验告诉大众。《乡愁里的中国》是一次有目的、有雄心的写作,他告诉我们,原来财经记者可以有这样的书写、这样的悲悯和沉静。在过去,我陆陆续续看过他写东北、东京、芬兰、柴达木、滇南,有些甚至在我们杂志上首发。总体感觉,这些文字不是简单的游记,只记录一些新奇的人和景;而是暗中有他自己的视角,比较的,关于制度和人文,把亲眼看到的点点滴滴的东西串起来,行云流水,真切自然,总能引发人的长思。比如他写日照市,这个“以港立市”的城市,前后换的10任市长都是把沙滩当做公共资源来对待的,叶一剑在讲了丁肇中、翟墨等3人与沙滩的故事后,以抒情性的语言得出结论:日照的经验告诉我们,在强势的资本和权力面前,积极的公共政策完全可能赢得阻击战的胜利,而且,这一基于公共利益的决策,对城市未来全面发展和建设的促进作用极大。这样的阅读是有魅力的,不作势、不生硬,常常如温柔的刀子,让你在会心一笑中心头一疼——超出常识之外的触动。当然,从《乡愁里的中国》这本书中,我也能体会到叶一剑所说的那种“乡愁”。古人有言,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”,他对现实的关照,其实是有着一个文人或诗人的情怀的。许多人都可以凭着理想或激情去指点江山,但一旦走的、见的多了,就会感同身受,以建设性的姿态来看待这个世界。叶一剑就是这样,他虽然是一个政经记者,但在我的眼里,他的人文理念和由此展现的切入现实的视角,决定了他终要行走一生、“乡愁”一生。其实,能够拥有这种“乡愁”,是一种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