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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的宽度与脑门的起源

刚上班的时候,我的脸上大约是看不到脑门的。

2004年秋天,神州各地洗剪吹的老师,都会翘着尖头皮鞋,用鼻音告诉任何脸型的你:“偏刘海跟你很搭。”

但考虑到财经记者岗位的严肃性,我提出了要求:“能不能稍微正派点?”

于是2004年的《中国经济周刊》就多了一名尖下巴、留偏分的新鲜男记。脸瘦、发长,很像辽宁队时期的球星李铁。因特有的艺术气质,经常被报社门岗的武警同志盘问。

如此两年后,我调进了编辑部,有了自己的办公桌,开始了版奴生涯。每天五湖四海地打电话,讨论类似“倒鸭子”还是“道牙子”的问题,通宵达旦趴在电脑前改文章。大概是电磁波辐射的缘故,脸面扩张,脑门也渐渐走出幕后。

2007年,那是一个春天,上证指数突破了6000点。那年,国家太平无事,人人脸上有光。不多时,泡沫炒破,全国一亿股民都愁瘦了,本小编的面颊却无视调控,继续膨胀。

又过了些许日子,我那已然积重难返的一脸福相,终于被上峰看中,转营人事。这时的外号,早已不是善奔的“李铁”。

各位朋友,周刊的诸位同仁,大家好,我是你们的朋友“高晓松”。

刚上班的时候,我的脸上大约是看不到脑门的。2004年秋天,神州各地洗剪吹的老师,都会翘着尖头皮鞋,用鼻音告诉任何脸型的你:“偏刘海跟你很搭。”但考虑到财经记者岗位的严肃性,我提出了要求:“能不能稍微正派点?”于是2004年的《中国经济周刊》就多了一名尖下巴、留偏分的新鲜男记。脸瘦、发长,很像辽宁队时期的球星李铁。因特有的艺术气质,经常被报社门岗的武警同志盘问。如此两年后,我调进了编辑部,有了自己的办公桌,开始了版奴生涯。每天五湖四海地打电话,讨论类似“倒鸭子”还是“道牙子”的问题,通宵达旦趴在电脑前改文章。大概是电磁波辐射的缘故,脸面扩张,脑门也渐渐走出幕后。2007年,那是一个春天,上证指数突破了6000点。那年,国家太平无事,人人脸上有光。不多时,泡沫炒破,全国一亿股民都愁瘦了,本小编的面颊却无视调控,继续膨胀。又过了些许日子,我那已然积重难返的一脸福相,终于被上峰看中,转营人事。这时的外号,早已不是善奔的“李铁”。各位朋友,周刊的诸位同仁,大家好,我是你们的朋友“高晓松”。